老板一看是有钱的主,立马笑吟吟的迎了上去。
“不知赵公子有何吩咐?”
“就想问你个事,你们这是不是有一个叫聂……对,叫聂川河的。”
赵慕玉一时差点没想起来这个名字,这可是他拜托他爹派人去县衙查的。
“怎么赵公子也要找川河?”
老板实在好奇,怎么有钱有权的都在找自己的伙计,难不成川河的身份不一般。
“哦,是这样的,刚刚出去的县令千金凤儿小姐也在找川河。”
老板据实以告。
赵慕玉心想‘这胖妞为何要找聂川河?难不成她也看上了川河。’
在得知花想流告假一天后,赵慕玉的脸色和之前的贾凤如出一辙,都是一副吃瘪样。
赵慕玉一想到胖妞也在追求花想流,心里就不是滋味。
医馆里
“大夫,柱子的情况怎么样了?”
花想流心急如焚的看着眼前的一个须发老者。
一旁的栓子和小鱼也焦躁不安,都在为柱子担心。
打从花想流知道柱子是先天性聋哑,于是花想流就在柱子喝的水壶里每天滴几滴自己的血液,本希望自己的做法会对柱子有帮助,没想到今天一大早怎么也叫不醒柱子,于是花想流抱着柱子,带着他去看大夫。
“哦,没事,这孩子只是着凉了,有些气血不通,刚刚我给他略施针灸,好帮助他活络筋脉,我再给他开一些用于治疗伤寒的药,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老大夫坐在桌子上边安慰着众人,边开了药方,随即把药方递给了花想流。
“你去前面抓药,记得早晚各服一次。”
“多谢大夫。”
花想流接过大夫递过来的药方,心里犯嘀咕‘难道柱子真的只是感染风寒吗,与自己的血液没关系吗。’
这个可怜的孩子,一出生就与外界的一切隔绝了声音上的联系,无论是快乐,悲伤,亦或是病痛都无法开口诉说,想必孩子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无助和孤独,却无人知晓,无人疼惜。
花想流背着熟睡的柱子走在大街上,经管大街上人来人往,一派繁华,然而此时的花想流内心却是百感交集。
再看看一旁心情失落的栓子和小鱼,这仨孩子都是被父母遗弃的,自小流落街头,无依无靠,却只能报团取暖,花想流又是一阵疼惜,决定以后要好好照顾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