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这个时候,先生和小姐从半壁江山参加完聚会回来,一起在厨房里包饺子。
那时候,窗外也飘起了雪。小姐站在先生怀里,脸上沾着面粉,笑得很是单纯。
那时的小姐还不会说话,她用手势比划:“尧寒,等会儿让吴妈来煮饺子,我们去外边玩雪好不好?”
先生不答应,他说:“严冬深夜玩雪,会感冒。明天上午我再陪你去。”
小姐笑着,点了点头。
她照顾小姐三年,小姐好像没生过病。自从和先生闹了矛盾,这段时间便像个病秧子。
尤其今晚回来时,站在别墅门口的那个样子,脸色煞白毫无血色,仿佛病入膏肓。
“……”
吴妈走到二楼主卧门口。
抬手敲了三下门,而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开着一盏浅浅的睡眠灯,光线昏暗,男人坐在床畔上。灯光照在他身上,影子将床上静躺的女孩笼罩。
远远地看着,好像男人将女孩拥入了怀。
细心呵护,仔细疼爱。
吴妈走了过去,轻轻地将那杯温水摆在床头柜上。“先生,您休息一下。医生说小姐的烧已经退了,就是身体虚,还在昏睡。”
男人抚了抚女孩的脸。
因为发高烧,她的脸也烧得烫。就算退了烧,一时间体温也还没恢复如常。
他将手收了回来,只是目光还注视着她的脸。“怎么发烧了?她今天去哪了吗?”
吴妈也不知道黎可可去了哪。
未免多事,她便答:“小姐今天去了医院,去照顾她妈妈。”
傅尧寒没再问,只是静静地凝着眼下女孩的脸。
十八岁的黎可可比十五岁的黎可可更动人,五官张开了,更为精致。身上那股稚嫩却又未散,兼顾着女人的性感和少女的单纯。
她是极美的。
傅尧寒一直这样觉得。
吴妈见傅尧寒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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