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栋送走最后一名董事,信心满满的跟站在自己身旁的林慧会心一笑。
袁诗英穿了一身香奈儿,从一辆红色跑车上下来,刚好看到那位董事在佣人的引领下,离开了袁家别墅。
她对着对方的背影看了几眼,快步朝别墅里面走了进去。
袁诗英一进屋林慧就闻到一股子酒精的味道,忍不住皱眉:“你昨天晚上干嘛去了?怎么到现在才回来?”
袁诗英将包包扔到一旁的沙发上,然后脱下身上的大衣,也顺手扔了过去,满脸的不以为然:“妈你先不要管我昨天晚上干嘛去了,还是先想想怎么对付许念安吧,再过几个小时之后,她可就要进入石玉祥了。”
林慧冷笑一声:“她想进入石玉祥,哪有那么容易?你放心,这件事你爸爸都已经安排好了。”
袁诗英眼神一亮,转而去问袁栋:“爸,我妈说的是真的?”
袁栋坐在沙发上,拿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样:“一个黄毛丫头,也敢跟我对着干?放心,我已经跟几个大股东打好招呼,即使她许念安能够凭借收购几个散股的股份进入股东大会,也没有办法进入管理层,进入管理层需要董事会上的各位董事投票决定,已经有超过一半的董事接受了我的条件,到时候会投反对票。”
说着袁栋冷笑两声,“我当年既然能把石玉祥夺过来,就没想过要还回去,许倩那个女人,真是死了都不消停。”
林慧在一旁附和:“老公你说的对,还有许老爷子的那封遗嘱,我总觉得留着就是个祸害,当年我们就没有在许倩的出租房里找到,你说许倩到底把它藏到哪里了?如果今天下午的股东大会上,许念安那个小贱人拿着遗嘱过去,我们该怎么办?”
袁栋冷笑:“我现在就等着她拿出那份遗嘱呢。对了。”他看向袁诗英,“你怎么才回来?昨天一整晚都去哪儿了?”
袁诗英低头笑了笑,脸上有不自然的红晕:“昨天丞钰哥哥心情不好,我就陪他一起喝酒了,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喝的有点多,就去了就近的一家酒店,凑活了一晚上。”
林慧惊道:“你们两个睡在一起了?”
袁诗英跺脚:“妈你说什么呢?我们两个当时都喝多了,再说了,丞钰哥哥才不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人呢。”
她一大早也为这个生气,怪当时自己为什么要喝那么多,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机会。
林慧冷着脸警告她:“少跟季丞钰走的太近,你姐姐的死,他也脱不开关系。”
袁诗英满脸不服气的说:“姐姐的死跟丞钰哥哥有什么关系?我看也是姐姐自己做事没有分寸,明明都有丞钰哥哥了,居然还在外面找野男人,如果我是她,我才不会那么对丞钰哥哥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季丞钰喝醉后跟她说过的话,“对了,昨天丞钰哥哥说,前几天他跟许念安一起,被人绑架了,而且绑架的人提出的要求特别奇葩,居然让两个人生出个孩子来,哈哈哈,幸好丞钰哥哥没有受他们的逼迫,最后逃了出来,不过,到底是什么人绑架的他们两个,不要赎金,居然只想要他们两个生下孩子。”
袁诗英想了想,小声的问袁栋,“爸爸,不是您跟妈妈做的吧?”
袁栋跟林慧为了给袁诗柔报仇,确实想在许念安跟季丞钰直接制造点什么,但是他们一直都还没有找到机会。
袁栋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也不知是谁那么好心,居然提前帮我们把事情办了,如果知道对方是谁,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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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玉祥”的股东大会就设在总部的会议厅。
袁栋带着林慧跟袁诗英到达会议室的时候,石玉祥的董事会议正准备进行,所有人在长会议桌分头坐下,旁听的秘书准备就绪,袁栋作为现任董事长直接走到了长会议桌的首席位置,坐了下去。
这个时候,本就对袁栋心生不满的几位董事出言制止道:“袁总虽然现在身为石玉祥的董事长,但是,这次股东大会就是商讨管理权是否卸职的问题,如果一会儿袁总的管理权经过各位董事的商讨交给了别人,袁总再从这个位置上下来,岂不是很尴尬?”
袁栋没想到他一来,这几个老东西就开始给他使绊子,他现在异常后悔当年把“石玉祥”夺过来的时候,不管这些人有没有表态都要把他们踢出董事会。
果然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袁栋想到这里,不由得更气了,他阴沉着脸:“这事不劳孙董费心,再说,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孙董可千万别拿着鸡毛当令箭,到时候输的一败涂地。”
孙董笑的一派坦然:“孙某不在乎输赢,我做这些都是为了在座的董事的权益,石玉祥由盛转衰,在座的各位董事,是最有感触的,当年许先生一手创立石玉祥,并将其发展壮大,我们这些老股东也跟着吃上了第一口肉,所以保护石玉祥也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说的义正言辞,袁栋几乎要被这个老东西气的吐血。
当年他刚刚夺回“石玉祥”的时候,怎么不见他如此?不是一样做了个缩头乌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