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治好了自己。
如今说起来,也算是大病初愈。
霍连城担心这种没日没夜的操劳,会再拖垮秦晚晚的身子。
他脱了衣服,去泡了个澡。
换上衣服把水桶还到楼下之后,才摸上床睡觉。
他们中间隔了个小叮当,霍连城觉得挺好的。
如果只是和秦晚晚躺在一起,他就总是忍不住想做点什么。
昨天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的。
之所以克制,是因为马上就要出发上路了。
霍连城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痛苦艰难的。
他不想在出发的前夕,给秦晚晚造成某些伤害,却连休养的时间也没有。
在烟城娶秦晚晚的时候,霍连城心中是有些抵触情绪的。
无论是踢轿门的时候用足了劲儿,还是夫妻对拜时漫不经心的态度,霍连城如今想起来都有些汗颜。
等到了渭北。
霍连城决定要和秦晚晚重新补办一场军中的婚礼,反正他也答应了那些战士,会请他们吃他新婚的喜糖。
他亲自布置他们的婚礼。
等办了婚礼,再与她行夫妻之事,霍连城才能减轻他心中的亏欠。
现在想来,秦晚晚的月事来的真是时候。
他要是在那晚与她在这老旧的旅馆与她欢好了,交付了彼此,以后想起来肯定是一件非常遗憾的事。
她那般优秀。
如天边的骄阳。
什么都该得到最好的才是。
他差点就把这份爱变得唐突了。
秦晚晚可以不拘小节,不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
霍连城却不想放任自己。
他说过的,要疼媳妇,给媳妇无尽的宠爱。
这话,总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霍连城满足的看着身旁两张睡颜。
在黑暗之中,他们的五官并不清晰,但是能看见他们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