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康平时为人还算低调,虽然他是学校里公认的帅哥,但是很少沾花惹草。送这种礼物的人肯定是恨极了他,照此推断,只有受到他感情伤害的人,才会做出这种反应。”
“你就怀疑是若兰?”
“若兰是诚康的女朋友,两个人在一起一年多了,这个学期突然断了联系、形同陌路。除了若兰,我真想不出诚康还得罪过其他什么人。”
“会不会是诚康以前谈过的女朋友?”华松认为还有其他可能性。
“我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是其他女生报仇,不可能选在这个时候,肯定是分手时就报复。”承山略微停顿一下。“你觉得诚康这个人怎么样?”
“还可以吧。”
“我们和他一个宿舍这么多年,他的为人你我还算清楚吧?他很少在我们面前谈论别的女生,也从来不把吸引女生作为炫耀的资本。他相对低调,做事有始有终,我觉得这种人在感情上也会非常专一。”承山认真分析着诚康,似乎要引起华松的共鸣。
“诚康确实不像胡帅斌那样花心和玩世不恭,他确实比较低调,但是他和若兰的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是吗?你知道什么?”承山知道华松和若兰是老乡,肯定了解一些内幕。
华松有点犹豫,他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但是他觉得承山今天和他一起跑步,似乎别有用意。
“春节的时候,若兰去堕胎了,是我陪她去的。”
“是吗?”
“没错,她不敢一个人去,就找我陪她。我们一起去西安,找了一家正规医院。”去医院堕胎,如果没有男生陪着,女生会感到非常失落,会受到心灵和生理的双重打击。
“她为什么找你?”
“不知道!她可能觉得我是他老乡,能帮上忙。而且,她不想在自己家那边的医院做这种手术。”
“你知道具体情况吗?”
“大致了解一些。”
“你觉得孩子会是谁的?”
“难道不是李诚康的?”听承山这么问,华松有点意外。
“你问医生了吗,那个孩子有多大?”
“听医生说,有三四个月了。”
“你记得春节前三四个月,诚康在干什么?”
“哦。”听承山这么一问,华松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低头不语,整理着自己的思路。
“我想起来了,诚康上个学期回家呆了三个多月,直到放假前才赶回来参加考试。”
“对呀,你觉得这个孩子一定是诚康的吗?”
华松恍然大悟,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承山。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