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皇帝说着,当即便将手中的奏折直接丢到了秦贽面前。
秦贽拿起,待看过之后,脸上多了几分地诧然之色。
这……
“你并未应氏亲生,而秦蓁与你竟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好啊,秦家如今断然在你们手中,你们便这般肆无忌惮了?”皇帝怒喝道。
秦贽连忙道,“微臣不知这是何人造谣。”
“造谣?”皇帝眯着眸子,“证据在此,你还敢狡辩?”
说着,便又将一封书信丢了过来。
秦贽打开,待瞧见里头所写,连带着一旁放着的锦盒,他打开之后,瞧见里头的东西,当即便愣住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事儿是无人得知的啊。
即便是皇帝,也只是知晓秦蓁之前一直在大召,后头被带回了云国,只不过,这等小事儿,皇帝为何会小题大做呢?
难不成,是因为他们母亲的缘故?
皇帝怒视着秦贽,过了许久之后才说道,“来人,将秦贽押入天牢。”
“是。”外头候着的禁卫军恭敬地应道。
秦贽也只能任由着被带下去。
在妹妹还未回来之前,他断然不能多言。
南宫青墨得知秦贽以欺君之罪关入了天牢,担忧不已,连忙去找南宫珩商议。
“怎会无端端地被关入天牢呢?”南宫青墨是不知这其中原委的,故而如今越发地担忧。
南宫珩皱眉道,“我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妹夫是被皇上单独召见的。”
“这该如何是好啊。”南宫青墨来回踱步。
南宫珩摇头,“此事儿如今也没有任何的论断,好在皇上并未下旨赐死,而是关入了天牢,想必是要等秦妹妹回来,咱们何不等秦妹妹回来再说。”
“眼下也只能如此了。”南宫青墨敛眸道。
南宫珩继续道,“我先去便去安王府。”
“也好。”南宫青墨点头。
待她回了秦家,也只是抱着秦弯,担忧不已。
南宫珩直接去了安王府,端木衢也得知了此事儿,看向南宫珩道,“此事儿到底与大召有关。”
“大召?”南宫珩不解。
端木衢随即便说道,“秦兄与蓁儿乃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应氏并非他生母,而有关他二人的生母,乃是皇家的忌讳,尤其是父皇,当初,若非是蓁儿乃是下一任秦家家主,而父皇想要秦家的秘密,必定不会容下她。”
“那现在?”南宫珩当即便明白了,“皇上想要得到秦家秘密?”
“不。”端木衢摇头,“父皇还不至于做的如此决绝,除非是有人想要借着父皇的手……”
“你适才说是大召?”南宫珩连忙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