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秦贽想了想,“看来这次是要闹翻天了。”
“这天本就捅破了。”南宫珩无奈道,“总归,若是不如此,秦家永无宁日。”
“哎。”秦贽重重地叹气,“妹妹这一招太险了。”
“咱们能做的便是好好护着她下葬。”南宫珩看着床榻上已经死去的秦蓁说道。
“嗯。”南宫珩点头。
沛骆赶到之后,看着二人,“如何了?”
“安王怕是也不成了。”南宫珩垂眸道。
“什么?”沛骆低头一瞧,敛眸道,“那便如此吧。”
“嗯。”南宫珩几人便等着御医前来。
当御医入内之后,迎面扑来的血腥味,让他也跟着愣了愣,而后便走了过去。
御医行至软榻旁,颤颤巍巍地给端木衢把脉,不曾想,他错愕地看着,“这”
“安王如何了?”秦贽连忙问道。
“这”御医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南宫珩皱眉道,“到底如何饿了?”
“这?”御医当即便跪在了地上。
“到底如何了?”南宫珩沉声问道。
“怕是”御医支支吾吾过后,“时日不多。”
“放肆。”南宫珩继续道,“此事儿我断然是做不得主的,你还不赶紧入宫去禀报皇上?”
“是,是。”御医恍然,连忙起身,脚步匆忙地走了。
南宫珩看向一旁的人,“适才太子殿下前来,与安王争吵,尔等可等听见了?”
“是。”外头候着的人,垂眸应道。
“如此便好。”南宫珩点头,而后说道,“既然如此,待会皇上前来,尔等便如此说。”
“是。”
南宫珩递给秦贽一个眼神,而后又看向沛骆,“沛家的人可都过来了?”
“都过来了。”沛骆看着他道,“当真要玩这么大?”
“不然呢?”南宫珩继续道,“咱们现在是骑虎难下了。”
“我知道了。”沛骆反正已经孑然一身了,故而,倒也不怕。
毕竟,成败在此一举,不论是齐家与陆家、姜家,还是绑在一起的秦家、南宫家、沛家了。
那么,端木阙为何会在这个时候对端木衢动手呢?
沛骆在想,难不成这其中,他也看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