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如先丢个棉花过去,
看他们怎么出拳。
姥姥该不会觉得,
我受伤了,就得任人宰割?
姥姥,我应了他的约,
岂能找借口不去?
再说我来了这么些日子,论理早就该登门拜访;
现在,也该去一趟了”
低低的声音,透着重重思虑,
凤一静静的望着姥姥;
有些理儿王嫣小孩子不懂,
姥姥会懂的。
或许,这还是个不错的时机,
所谓以退为进,虚进实退,虚虚实实,
兵者诡道也。
廖舒逸想了许久,才明白过来,
拉着凤一的小手,叹道:
“这样也好,王嫣说的是实话,你做的是实事。
既然在这里都会伤成这样,
不啻于给了他们宋家一大巴掌;
以后你要说什么,就容易多了。
不过,凡事自己小心,
有些事儿姥姥不便干涉,
事后去救你,也晚了”
凤一含笑点头,这是自然。
虽说她的状况比看起来要好得多,
而且甄名士似乎并不想让她受太重的伤;
但遇事还是得自己有能力最好,
靠别人终归不可靠。
廖舒逸暗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