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轻轻的嘘了口气。
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睡觉!
第二天早上。
陈墨言是被一阵阵的军号声给惊醒。
她唔了一声,翻个身,就觉得自己全身骨头好像被人打断又接上般的痛。
入眼陌生的屋顶。
她微惊,然后又霍的坐了起来。
看清屋子里头的摆设:一桌一椅,一床,一个脸盆架。
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她坐在那里大脑当了下机,这才慢半拍的反应过来。
这不是她自己的家。
军队。
顾薄轩的宿舍。
她从床上爬起来,腰都是酸的。
忍不住又骂了几句顾薄轩。
站在地下,桌子上,搪瓷缸下头压着一张字条。
是顾薄轩写的。
告诉她早饭在缸子里,洗脸水接好了,牙膏毛巾有。
然后让她吃完饭可以在房间等自己。
也可以在外头附近走走。
当然,有些地方肯定是不能去的,他也贴心的说了。
又说自己估计是十点前回来。
陈墨言看着这张字,眼前仿佛看到顾薄轩那个人。
简单的洗漱好。
掀开搪瓷缸盖,是一碗小米粥,然后是一个大白馒头配小菜。
陈墨言还真的觉得肚子饿了。
坐在那里也没客气,大半缸的粥和一个白馒头都吃了个干干净净。
然后打个饱嗝。
站起来伸了两个懒腰,这才觉得自己好像是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