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赫白了我一眼,心想你这蠢货怎么也有兴趣了?看来学习劲头挺猛嘛!
“笨蛋,港股是可以沽空的。你滴,明白不?”权赫故作很嫌弃的看着我,没好气道。
我懵逼,虽说知道沽空是啥意思,但和他们所分析那神秘人的行为联系起来,老子还是猜不透啊。
秘书显然要比我聪明,只见她恍然大悟道,“哦!我懂了!权总你是说他用一小部分资金来打压股价,刺激斯少爷去抬高,然后又打压,以便趁机用大量资金来沽空?这是声东击西啊!”
“呵呵,还是你脑子好使,比某个白痴强多了!”权赫放肆的赞美秘书,取笑老子。
我无以反驳,只得嘟起嘴吧委屈。
可秘书似乎越来越有兴趣了,无视权赫对我的取笑,又追问道,“这么说来,这人是想踩着潘氏捞一笔?但他怎么就料定斯少爷会抬高股价?”
“他应该知道权郁是个外行,不懂股市运作。所以一开盘就压低,无非就是激怒权郁,引起他的恐慌。呵呵,这个神秘人是高手啊,深知股票不是和资本的战役,归根到底还是和人!”
权赫摆弄中手中的打火机,将自己屁股下的转椅轻轻一推,转向窗外思索起来。
他这句话很有哲理,我不禁也陷入沉思。片刻后我正欲继续发问,权赫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对秘书说道
“ay,打电话给权郁,让他别乱搞,先停手。我可能猜到背后搞鬼的人是谁了,哼,声东击西?他怪爱用这招!”
此时权赫想起了姜澈那次做空鹏辉乳业,明面上是搞垮鹏辉,实则针对海东省城市银行。
所以,他说着又神秘看向我,继续玩转着打火机向我走来。
“你……你看着我几个意思?我……我又不懂!”我被他的眼神击溃,顿时慌乱起来。
“可你的新欢懂啊!”权赫诡异一笑。
我更懵。
新欢?谁啊?
“怎么?新欢太多了,想不起来是哪一个?”权赫追击挖苦。
“呀!”我突然间恍然大悟,“你说的该不会是姜澈吧?”
猛然回忆起那天遵照吴一凡的吩咐去找了姜澈,可他不是没答应吗?而且后来我说明了立场,不搞潘氏了!
他怎么现在又出手了?
难道是权郁?他不也说去找过姜澈了,为何事?
一时间我的思路又懵乱了,于是也没告诉权赫昨天权郁的电话,却不知……
昨天姜澈和权郁一起做了个局,要请权赫入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