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儿!”
谢幼梨惊魂未定地看过去,正对上墨厌白冰冷的目光。
正殿内。
墨厌白面沉如水地端坐,一言不发。
可无形的威压让站在一旁的谢幼梨脸色煞白。
不多时,御医匆匆走出跪下:“启禀皇上,盈妃娘娘摔落时伤到了脑部,虽无性命之忧,却也不知何时会醒……”
闻言,谢幼梨脸上血色瞬间褪尽。
而墨厌白阴鸷的眼神也移了过来,让她不尘而栗。
“朕本以为你性子柔善,没想到你却暗中算计要她性命!”
谢幼梨心口剧痛。
墨厌白与她七年夫妻,却不听她的申辩就给她扣下罪名!
“臣妾十六岁嫁给您,在皇上心里,臣妾竟是如此不堪吗?”
墨厌白却对她脸上的泪迹视若无睹,朝侍卫道。
“来人,传朕旨意,皇后德行有亏,即日起禁足在凤藻宫!”
那一瞬,谢幼梨的心像是被活活撕裂。
禁足的十日,凤藻宫。
谢幼梨低低的咳嗽声始终没有停歇过。
云枝眼角发红:“娘娘,您的药快不够了,太医又进不来。”
谢幼梨却反而安慰她:“无妨,不吃那些苦药也好。”
“可是……”云枝不禁红了眼眶。
她是太傅之女,也是当今皇后,哪里受过这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