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二十一岁就嫁给了他,现在才二十三岁,花一样的年纪,人生的确很漫长。
只是这一声,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顾修炀听得慌了。
“哐!”她拉开抽屉,将翡翠和刻刀放了进去。
“来,趁热,把燕窝吃了。”顾修炀的勺子已经喂了过来。
今晚的他,格外温柔。
她娇唇抿了一下,格外用力。
“不吃了,减肥。”
他眼眸微动,眸光闪了下。
“你不胖,不用减。”她的身材很完美,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
而他,宁可她胖一点。
“你今晚不忙吗?怎么过来了?”她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
他捏了捏半空中的勺子:“还好,我今天下午一直在家。”
整个集团现在一片混乱,他需要去稳定局势,需要处理的工作堆积如山,可他怕她找他,需要他,所以早早就回来,在家里等着了。
她云淡风轻地“哦”了一声,然后伸起手,揉着发疼的手腕,欣赏着自己漂亮的手。
顾修炀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再也没有下文,她一副无事模样,好像沈家的事,根本就没有发生一样,好像所有的事,都与她无关。
揉完手,她起身。
他一把将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拽进沙发里,“砰”地将燕窝的碗扔在茶几上,欺身将她压在沙发上。
“顾修炀,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瞳孔,琥珀般的眸内汹涌澎湃,知道他要做什么,她急声开口。
她将满腔的惊慌掩饰起来,极力克制,让自己看起来冷静平静。
“我去洗澡。”
他滞了片刻,看着身下平静无波的女人,突然压下,嘶咬着她的嘴唇,如失控的兽。
顷刻间,口腔被铁腥味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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