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觉得我该去求他吗?”
顾家要真在乎她这个儿媳妇,就不会让这样的事发生。
温姨顿时哑口,脸色青白,透出绝望来。
“可夫人,那您怎么办啊?”
她扯了下嘴角,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我饿了,想吃燕窝。”
“好,我去给你煮。”
她去了厨房。
沈潋调了灯光,又开始雕刻。
这块玻璃种翡翠,是顾修烧炀特地从国外给她找回来了,花了1。8个亿,贵得很。
手工雕刻,是极有难度的活,她得更专注才行。
偌大的庄园连绵数顷,几座楼房座落其间,园中喷泉雕塑,奇花异草,瑰丽如画。
西楼,书房。
顾修炀立在落地窗下,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将他高大的身躯拉得笔挺修长,琥珀般的眸子看着白色的园道,晦暗不明。
灯光将他的身影投在玻璃窗上,更显得孤独,偌大的书房一片冷清。
“咚咚咚。”
老管家权律敲了下门,进门来:“少爷,这是老爷让人送来的文件。”
他上前来,将文件递给他:“老爷说了,证据确凿,大局已定,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顾修炀伸手接过,只觉沉甸甸的,沉重得无法呼吸。
老管家抬眸,眼神锐利地看着他凝视的园道:“先生是在等夫人吗?”
“如果她来了,向你开口,你要怎么做呢?”
“我想,夫人她是聪明人,所以没有来。”
顾修炀的下巴一下子绷紧了,眉宇间翻涌着雷霆之怒。
“权管家,管好你该管的事就行。”
说完,他转身出了门。
老管家看着他的背影,面容沉冷。
他是他亲手带大的,一直叫自己权叔,虽然生性凉薄冷峻,但从不会对他发脾气。
这一次,他都不叫自己权叔,还发了脾气。
因为夫人,沈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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