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楼却是眼前一亮,啥也不问,扯开嗓子就嚎。
紧跟着,乔连连也抹起了眼泪。
“救命啊,救命啊……”
乔连连带着几个孩子,狼狈且踉跄的跑到了另一条繁华些的街道上,往路沿一坐,放声大哭,“来人呐,云汐楼杀人了,云汐楼要打杀我们娘几个了,救命啊。”
她说的情真意切,又捎带着镇上最大的酒楼,引的周围人全都围拢了过来。
“这是出什么事了?”
“听说跟云汐楼有关系?”
“怕不是云汐楼作了什么恶吧?”
周围有人议论。
乔连连适时地放下袖子,露出自己一脸的血,吓了周围人一跳。
有个胆子大的就问,“这位娘子,你这是怎么了?可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需要报官与否?”
“这位大哥,我命苦啊,不过是祖传了一道卤肉方子,想着带孩子们做点营生,结果就被这云汐楼看上了,他们要抢我的方子,我不愿意给,他们还想打杀了我,就在那巷子里,要不是有个好心的大哥路过救了我,我现在还不知身在何方呐!”
乔连连哭的哽咽,却一点都没耽误说话,“现在,那四个人都在里面呐,小妇人真的怕啊,小妇人还有这五个孩子……孩子们还小啊。”
这一番话,配上顾楼的嚎啕,顾歌的弱小,真的是让人难以不同情。
有人大着胆子往里走了两步,正好看到四个躺着哎呦的壮汉,刚好都是有名的恶霸,当即便信了乔连连的话。
“这云汐楼也太过分了!”
“就是,欺人太甚!”
“这种酒楼就该滚出我们西阳镇。”
“对,滚出去。”
眼看着引起了民愤,躲在角落看戏的云汐楼掌柜终于待不下去,站出来道,“你这人没凭没据怎能污蔑云汐楼,信不信我将你告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