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姑娘都瘫了,他也不管。
他居然点起了蜡烛,然后拿起粉笔真开始讲课了。
他就把身后的木板当成了黑板,这黑板上面可还嵌着一把菜刀呢。
总魁首课上得怎么样,贺永年终究是个外行,只能听个热闹。
听了一会儿,确实是不错,像那么回事儿。
抑扬顿挫的语调很抓人,讲得内容也有条理,举例还幽默生动,能让人不知不觉就听进去。
而且总魁首不仅是嘴上说说,他还在身边木板上写课文要点。
不知不觉,一块黑板板书就给做出来了。
这板书还极为漂亮,整体结构干净美观不说,那一手粉笔字儿简直是绝了。
总魁首在哪儿讲课讲得起劲,这边齐老师脸上的血色,那是一点一点回来了。
原本贺永年估摸着,这姑娘一刀没砍中,应该是以为不仅自己难以幸免,全校学生也保不住了,心中那点儿悍勇之气荡然无存,整个人万念俱灰。
如今,随着总魁首的讲课,这位女教师慢慢还魂了。
只见她摇了摇头,似是不相信面前的所见所闻,拧了一把自己腰间的软肉。
贺永年被她的这番动作提醒,也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呲牙咧嘴的。
嘿,这总魁首什么路数?
他居然还真会教书!
不过转念一想,贺永年又觉得这事儿正常。
他早就听说老魁首林乐山不仅狩猎手段震古烁今,说起书来那也是一把好手。
老子会说书,儿子会教书,这似乎也算是一脉相承?
……
牛棚里边,齐老师总算醒过神来。
“你难道……真是一个老师?”女教师瞠目结舌地问道。
林朔点点头:
“这位同学,我们课间休息十分钟,要不你先回去把裤子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