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阿尔泰山那笔买卖,我是我们这些人中,唯一是跟女阎王正儿八经动过手的。
这女人一开始伪装得很好,就是我给她下针的时候,她才露出了马脚。
她厉害是厉害,不过我也不赖啊,多少过了两招,这才被扔出去。
大年三十的酒桌上,我跟柳青他爹聊的时候,把这事儿挑挑拣拣,大概齐说了说,你猜怎么着,他爹站起来敬我酒。
肩膀上两颗星的将军啊,站起来敬我酒,嘿,露脸。”
“那你跟柳青这事儿,算是成了?”
“没成,黄了。”魏行山的嗓门一下子焉了。
“为什么?”
“嗐,说事儿的时候,人家是敬佩。可知道我在上班的时候,需要跟女阎王这种怪物动手,谁放心会把女儿嫁给我啊,这不是分分钟当寡妇吗?
这两天那个中校,我估计是得到柳青爸妈的许可了,就跟一只苍蝇似的,整天在柳青身边转悠。
我实在是看着别扭,这不躲到外面给老林打电话来了嘛。”
“柳青情绪怎么样?”Anne问道。
“别提了,特别暴躁,把我骂惨了。”
“你呀,该骂。这种事情是能说出去的吗?光知道露脸,不知道后果吗?”
“柳青他爹保密级别很高,阿尔泰山的事儿他知道,那会儿的飞机还是他亲自调过去的呢。
我那会儿正在装未来女婿,岳父老泰山问话,我能不答吗?况且,我也喝多了嘛。”
Anne听到这儿,人都快无语了,被噎了半天,这才说道:“这样吧魏行山,我交给你两个任务。”
“行,我听着呢。”
“第一,柳青的爸妈,你给我哄好了。那个中校,既然像只苍蝇一样在柳青身边转悠,你就要像苍蝇拍一样把他拍死,明白吗?”
“是!”
“第二,我只批了你们九天假,大年初八,你带着柳青来我这儿报道,不准迟到。”
“是!师娘,还有补充吗?”
“嗯……别搞出人命来。”
“师娘你多虑了,我跟柳青真没什么,不会搞出人命的。”
“我说的是那个中校!”
“是!”
……
挂掉了魏行山的电话,Anne有些哭笑不得。
心思还没定下来,林朔那部手机又响了。
这个号码,Anne有点陌生,但稍稍想了想,还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