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size的黑色大床上正趴着一个穿着淡黄色礼裙的女人,她的头侧到一边,下巴抵在柔软的薄被上,呼吸有些重,不知道是因为姿势不舒服,还是因为睡得不安稳,她的眉头微蹙。
旁边一道目光始终深深的盯着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坐在床前,五官隐藏在阴影之中,只隐隐看得到一双清冽而又深幽的双眸。
只听得“嘶”的一声,她背上的礼裙拉链突然被他往下拉开,露出她白皙的背部和细腻的肌肤,莹莹皎洁。
骨节分明而又修长好看的大手顿了顿,陆庭尧的眸色更深,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清潭,干脆将女人从床上搂抱了起来。
软软的身子没有丝毫力气的依靠在他身上,像是一滩春水。
感受着她的依附,陆庭尧的嘴角弯起了淡淡的弧度,将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双手伸到她后面找到了拉链,缓缓的拉下。
小拇指顺着往下的势头划到了她背部的肌肤,似带着火焰,舍不得放开。
礼裙一脱下,她便像只毫无遮掩的小白兔一样蜷缩在他怀里。
他西装整洁,她身无丝缕,视觉的反差让他心中燎起了一把大火。
陆庭尧仔仔细细的盯着面前这张干净清秀的小脸。
自己已经三十二岁了,按照老太太的话来说就是再不娶妻,给人倒插门都没有人要。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只有二十二三,比自己小了整整十岁。当年若不是遇到了她,恐怕他早就随便娶了一个女人将就。
而上天既然让自己遇到她,那她注定了——会成为他的女人!
她的双手被他拉着抱住他的脖子,她的眼睛紧闭,近乎白色的嘴唇微微张着,有些憨态的样子。
陆庭尧脑海里突然就想到刚刚抱着她时,她嘴里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热潮仿佛被一盆冷水当头倾下。
陆庭尧抿了抿唇,冷漠的眼里闪过一丝森寒,他眯了眼将女人身上最后一点衣物慢慢除去。
当他将她转了个身,才发现她后肩上的淤青和手臂上的牙印,眼里的寒冷已经快要将卧室给冰冻了,他缓缓的拿起了不远处的手机,蹙眉打了个电话。
当苏晚醒过来时,宴会几乎已经散场了。
身下软软的被褥让她还有些留恋,舍不得起来。头有些晕,身子感觉更烫了。
缓缓的起身,缓缓的睁开眼,缓缓的注意着周围的环境,迟钝的大脑终于清醒了过来。
这里是……
她突然瞪大了双眼,看着陌生的周遭。
她依稀记得本来自己一个人坐在宴会的角落里,然后好像抓着面前的一杯鸡尾酒喝了。
自己酒量一向不好,然后似乎晕了,再然后……
不管她怎么想,就是想不起后面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晚有些沮丧的想,怎么两次喝多了都在陌生的环境里醒来啊。
突然,她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落地大镜子里的自己,她身上的淡黄色礼裙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白色的礼裙,丝绸面料的长裙,裙面像是清水波面,一侧一动都有淡淡的纹痕散开。,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