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生气了,小月便噤了声,不情不愿的退了出去。
清婉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不是她不想去管,实在是有心无力。
两姐妹是外头官员送来的义女,身份本就比她高,能唤她一声姐姐,不过是看在她先入府的面上。
她只是一个通房,这无名无分的,吃醋都要把握好分寸。
最主要的是,如今她自个儿的事都是一滩烂泥,赎身的银子还没凑齐,又遇到了更大的麻烦。
近日她总觉犯困,整个人懒懒的,身子很容易乏。
主子有人伺候着,她便不往他跟前凑,正好闲下来多睡一睡。
前几日闻着鸡汤干呕,她还抱有一丝幻想。
想再等等,兴许过几日月事就来了,先前喝着避子汤,信期也有不准的时候。
这等了几日,依然空空如也,仔细算来,月事己推迟二十多天了。
这些反常的变化,都是妇人有孕的征兆,清婉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这几日她都在担惊受怕中度过,哪还有心顾及院里的两位姐妹花是否会分了她的宠。
当下最要紧的,是偷摸找个大夫确认下,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
大户人家是不允许正妻进门前,弄出庶子庶女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