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麒麟的威胁下,嗑嗑老实下来了。
谢崇冷着脸威胁:我裹裤的事情以后不准说出去。
嗑嗑:……不是你有毛病吧,就为了这?
脖子在对方手里,嗑嗑憋屈的点头。
不说就不说,它是那种大嘴巴子吗?
威胁完嗑嗑,谢崇这才把它放到鹅蛋上。
继续孵蛋,这事也别和晚晚说。
嗑嗑:知道了!
不要脸的大人,威胁一只鸟算什么本事,呸,鸟看不起你!
睡觉时间,洗得香喷喷的白软团子熟练地钻爹爹怀里。
爹爹也香香的。
然后小猫崽似的拱啊拱,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亲爹很快睡着了。
小家伙身上带着一股很好闻的味道,谢崇抱着她也很快陷入了睡眠。
一夜无梦,第二天起来精神十足。
看到院子的草他顿了顿。
这是什么草,长得太快了。
而且哪怕是嫩芽,叶片也翠绿肥大。
只两天时间,满院子都是,已经变成个小草坪了。
从房间里走出来的瞬间他就闻着一股香味了,是独属于青草的香味,且很浓郁。
将军府前院半亩地,但就这半亩地刚冒出来两天的青草却给人一种进入了大草原才有的青草香味。
谢崇赶着去军营,只疑惑了下这青草的品种就匆匆离开了。
但家里的三个奴仆是真的被前院这涨势惊人的青草给惊到了。
秦晚晚一大早收拾好,一只小胖手抱着大鹅蛋。
虽然她不会孵蛋,但瑞兽麒麟的灵韵却能让鹅蛋内的生命力更加强健。
手里拿着香脆的油条,坐在门口看着草坪一口一口地吃着。
有没有豆浆呀?
张婶一脸茫然:小姐你说的豆浆是什么?
秦晚晚也不知道豆浆怎么做的,她也只吃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