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崇从钱袋子里掏出一文钱丢给他,一只手抱着小孩,另一只手拿着糖葫芦离开。
卖糖葫芦的老汉依稀能听到小姑娘软糯糯的声音。
哇,晚晚不是在做梦呀,爹爹是给我买的吗?
嗯。
秦晚晚小嘴一张,给最顶上那颗糖葫芦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子。
酸酸的,爹爹你也吃。
糖难得,山楂又很酸,卖糖葫芦的也舍不得裹太多糖。
也就表面层裹着糖的一口咬下去是酸酸甜甜的,里面些的就纯酸了。
酸得秦晚晚小脸皱巴巴,眉毛都拧巴一起了。
谢崇看得好笑。
秦晚晚啃了裹着糖的那一层,里面的山楂肉就不太想吃了。
正纠结是给嗑嗑吃,还是给马吃或者丢掉的时候,谢崇吃了。
他一点不嫌弃被秦晚晚啃得坑坑洼洼的山楂。
真有点酸。
但也不是吃不下。
就是,这玩意儿开胃,他吃了后可能会更饿。
秦晚晚眉眼弯弯地笑。
谢崇又带她去买了些糕点和果脯之类的小零食。
贵得他眉头紧皱,但还是买了。
并且将布庄赠送给晚晚的干净小荷包给装满了。
秦晚晚眉眼弯弯的笑着,拿出一块果脯递给爹爹。
爹爹吃。
谢崇别开脸:我不吃。
死贵,吃不起。
晚晚,那里有通缉令。
嗑嗑站在秦晚晚肩膀上整理自己被雷劈黑的羽毛,忽然眼珠子一转翅膀指着不远处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