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来来安心的靠在慕铁树的肩膀上,小脚丫晃动着。
"你能知道啥,二叔……赶忙去处理这事吧。"
慕铁树:??
"你个小丫头能懂什么,娘也是的……跟你这小丫头说这些神神叨叨的干啥。"慕铁树嘟囔着,头雾水的感觉不好,太不好了。
慕来来扭头盯着黑了好几个度的慕铁树,那个温润清俊的年轻人如今多了些糙汉气质"二叔,我听到了哦!你说阿奶。"
"我啥也没说,你听错了。"慕铁树抬手捂着要说话的慕来来。
"你先回家去,二叔还有事情处理。"
慕来来抓着他的手,瞪大了眼睛。
大眼睛乌溜溜的盯着慕铁树"唔唔唔。"我要去
"那刚刚你听没听到我说啥?"
慕来来看着慕铁树,慢慢摇了摇头。
"走,二叔带你去处理这事。"慕铁树把手放下来,还不忘捏了捏慕来来那捂红的脸蛋儿
慕来来:!!
我记住了!
回去就跟阿奶说。
二叔说阿奶有毛病。
慕来来揉了揉自己的脸蛋儿,脸都麻了。
记仇!
衙门的公堂上,慕铁树并没坐在代表县太爷的位置上,而是在旁摆了个桌子椅子,只是惊堂木被他拿了来用而已。
慕铁树敲了敲桌子"肃静。"
吵吵嚷嚷的公堂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不少人是来看热闹的,公堂外也有不少人。
"师爷,冤枉啊……"
"怎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肃静!"慕铁树盯着谭匹。
慕来来坐在旁的小凳子上,并不显眼,悄悄地跟谢怡眨了眨眼睛。
谭匹连忙禁声,不敢再说话。
"谢阿爷,你说,怎么个回事。"慕铁树语气温和的询问。
谢阿爷连忙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下"他刚从田里回来,到了碗水还没喝呢,这人就带人闯了进来。"指着旁的胖管事,十分的生气。
"不仅说房子是他的,还动手推我跟阿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