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咱们帮他把!”
又有两个衙役扑上来就把李天顺按到在地,个取出红印泥,个强行抓住他的手,就要往判决书上按手印。
“放开我,你们要干什么?”李天顺挣扎着。
与此同时,随着原主记忆的不断涌入,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当下的处境。
天前,原主给开首饰店的刘掌柜送餐,哪知当天夜里就被捕快从被窝里抓进了衙门。
说是刘掌柜被人身首异处,盗了家财,到现在连脑袋都找不到,原主有重大嫌疑。
京城乃首善之地,出了这么残忍的命案自是惊动了三法司。
京兆府大堂上,原主大呼冤枉,可偏偏在原主送餐后,那个刘掌柜就闭店歇业了,之后店铺就再没进过别人。
审案的府尹在限期破案的压力下,认定原主就是凶手,于是就动了刑。
要说原主也是个窝囊废,顿鞭子就来了个屈打成招,当堂被判三千六百刀凌迟处死,今天就是下判决书的日子。
原主连伤带吓,在牢里没挨两天就咽了气,刚好这时自己穿越了过来,而这个让自己画押的官差姓黄,是这里的牢头儿。
‘凌迟’是什么,身为警校教官的李天顺再清楚不过了,就是把犯人身上的肉刀刀割下来,又不能让犯人轻易死去的刑法。
就是最后死翘翘了,还要把四肢切割分离,残骸放进篓子里,头颅挂在城门楼上示众。
自己刚魂儿穿过来,啥都没干,就要受这份最残酷、最恶毒的酷刑……
“放开我,我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我要看现场,我要看尸体,我要看案卷!”
李天顺阵手刨脚蹬,那两个衙役时竟不能得逞。
其中名衙役气急败坏轮起水火棍,对着李天顺的膀子就砸了下去。
李天顺大惊,这要是被砸上不死也得半残。
身体迎着棍风不退反进,下意识使出了格斗术,手肘猛得击在了衙役的喉结处,顺势夺过了水火棍。
衙役捂着脖子向后急退,发出了阵“呃呃呃”的声音,要不是原主的身子骨太柔,李天顺这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反了,反了,快堵住门!”黄牢头大叫道。
闻听此言,李天顺的瞳孔就是缩。
前世的他生于功勋世家,少年从军在西南边陲立过战功,复员后从警,因屡破奇案,被调至警校任高级教官。
两种职业的经历叠加,让李天顺越是在危险时越能迅速冷静下来……事已至此,只能越狱了!
心横,李天顺棒打在黄牢头的胸口,脚踹倒另个衙役,反手锁上牢门,向着牢房外就跑了出去。
外面是条不长的甬道,尽头栅栏处,两名闻声而来的衙役,正手拿腰刀向着自己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