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太累了,乔楚在温世誉怀里睡了一个爷爷去世以来最完整的觉。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
浴室里有水声,是温世誉在洗澡。
乔楚动了动酸软的身子,突然有些不知道怎样面对他,她穿着酒店拖鞋,悄无声息地跑了出去。
待温世誉裹着浴巾出来,只看到凌乱的空床和昨夜被他脱下的那双华伦天奴尖头铆钉鞋。
就这么逃掉了……胆子太小了。
他拿着鞋忍不住勾起唇角。
……
“你是说,保姆收了乔嫣的钱?!”
沈凌寒听着爷爷助理打来的电话,不敢置信地问。
当年乔嫣在发现他和乔楚的事后,一气之下出了国。
按理说,她那个时候正在被他“背叛”的气头上,又怎么会顾得上买通爷爷的保姆盯着乔楚呢?
事情跟沈凌寒想象的有些不一样。
“老爷子的保姆,在少夫人,哦不,乔楚流产后没多久就借口要看孙子回乡下去了。”
助理说:“她本来就心里有鬼,这次被我的人一吓唬,全都招了。我们还调了她的账户,有一笔50万的收款记录。”
沈凌寒突然觉得有些窒息。
五十万,这不可能只是让保姆诬陷乔楚的钱,她一定还做了别的。
乔嫣当时可是决绝得很,不仅拉黑他的全部联系方式,还扬言连朋友都不要做了。
竟然还私下里买通保姆监视乔楚,他觉得很意外。
莫非当年乔楚爬上他的床,也真的如她所说,是被人陷害的?
沈凌寒突然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