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伤心你对我权力的阻隔,我伤心的只是你对我感情的谎言。
不过几个小时,阳光至乌云,天堂至地狱,几个来回,自己如同在火里煎熬炙烤后又被放到了冰雪里,冷,冷得彻骨。
他转身,他揽着另一女子的肩膀,转身。
他对你温情以待时,三月韶光艳如花。剥开温情,只剩欺骗时,冬月风雪熬成疾。
宋青葵觉得自己似乎已经习惯戴上面具,就如此刻,她看着视线里的一男一女从她眼底慢慢走远,她没有歇斯底里,也没有放声大哭。
她只是,默默的任由泪水浸染眼眸。
合该是怪事,她明明不想哭的,可是那眼泪,却自己就流出来了。
明明,心中其实已经一片平静了,可是那眼泪却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无声的哭泣,比嘶喊,更加撕心裂肺。
等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她冷静的挂档,方向盘打死,调转了车头朝着另一条路上奔驰而去。
与他们相反的方向,背道而驰,如同越走越远的两人。
一路油门踩到底,漫无目的的沿着马路一直开,车窗大开,凉风凛冽灌入,将她的长发缭乱。眼泪被凉风吹干,被泪水浸过的皮肤一阵紧绷的刺痛。
马路上嘈杂的车流与喇叭的声响从大开的窗户内钻进来,让宋青葵头痛欲裂。
她关上窗户,伸手打开车里的广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