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葵无所谓的耸耸肩,“这不是还没抢走嘛。”
段知鱼气不打一处来,“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宋青葵打开音响,选了一首莫扎特的g小调,优美的交响乐缓缓流淌出来,她靠在椅背上惬意的闭起了眼睛,“知鱼,只要顾家的户口本上一天有我的名字,那些女人就进不来,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
段知鱼闻言不禁叹了口气,“真不知道你干嘛要跟他结婚,明明我哥对你……那么好。”
宋青葵的手指轻轻颤动了一下,垂下眼眸,“那不叫结婚,只是叫领证。”
没有温馨的婚礼,没有他人的祝福,没有’我愿意’的誓言,有的只是那张证书上冰冷的一张合照。
看,她的婚姻多可笑。
多年前,明明不是这样的,缠绵缱绻,温柔羡人,她是他心尖上的人,他是她骨头上的爱。
可如今却不是了。
她会在夜半莫名醒来,他带着冷意的眼神如跗骨之痛,让她不得消停。
长安画廊现在成了宋青葵私人的产业,里面的画作大多数是些新锐的画家。
宋青葵眼光独到,收集的那些画作都很有灵气,短时间内办了两次展览后倒也打出了一定的名声,权贵们也附庸风雅,爱到宋青葵这里来挑选一下画作。
段知鱼将车停在了画廊门口,在宋青葵要下车的时候,她一把抓住了宋青葵的手。
“青葵,你能不能……抽时间去看看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