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区别?”
徐京墨有些不乐意了,他指了指床上的宋青葵,“这人不是给你带来了吗?你干嘛又瞻前顾后的,我话撂在这里了,今儿个你要是不想享受这胜利成果,行,那我马上就把人扛走。”
“出去!”段清和也不多说,开口就赶人了。
徐京墨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送到嘴里来的肉,不吃白不吃。”
他话音落下,就一把揽过还在状况外的元夕出了房门。
房门一关上,元夕就像是忽然回过神来了一般,轻声问道:“你到底给人宋青葵打啥药了?”
徐京墨笑了,“好东西,能让咱们段大少爷美上天的东西。”
元夕咂摸了半天才终于是咂摸了出来,顿时抚掌轻叹,“亏你想得出来啊,也不怕清和跟你秋后算账。”
“他跟我能算什么账,谢我都来不及,还算账……”徐京墨不置可否。
元夕点点头,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也只有你敢这样了。”
徐京墨嗤笑,“什么敢不敢的,女人嘛,再厉害能越过男人去,不老实的话那就只能用手段让她老实了。”
徐京墨是个心毒之人,他是对‘执迷不悔’‘海誓山盟’尤其鄙夷的人,甚至对那些死去活来轰轰烈烈的爱情是极为看低甚至不屑的。
这刚一回国就接连看到了段清和几桩糟心事,心里堵得要死,就差个发泄口。
宋青葵,不过是开的第一刀罢了。
元夕眼神复杂的看着徐京墨,“宋青葵和其他女人是不一样的。”
徐京墨不置可否,“有什么不一样,不过骨相生得好一些罢了。”
元夕摇摇头,也不再多话。
他知道徐京墨不懂,这几年他都在国外奔忙,与段清和本就没怎么见上面,自然也不知道宋青葵和段清和之间大大小小的事情。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怪异的看着徐京墨,“徐老大,咱们清和……不是行动不便嘛,这……”
徐京墨摆摆手,“人家只是小腿有问题,又不是大腿使不上劲儿,还说是兄弟呢,连自家兄弟具体是个啥情况都没搞明白,啧……”
元夕讪笑一声,“行行行,就你最清楚行了吧。”
徐京墨点了一根烟,慢条斯理道:“别贫这个了,来,跟我说说那天在长江北路上到底是谁撞了咱们段大少……”
屋外烟雾缭绕,燃起的青烟随着微风一会儿就飘散成虚无了,而屋内此刻的温度——
却高极了。
灼热,滚烫,让人都快化了。
段清和的手掌已经握住了宋青葵的手掌,掌心所触之处,细腻又绵软,又隐隐潮湿的香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