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姝高兴地点点头,小心翼翼放好花瓶,挽起衣袖,准备把猪下水再清洗多一遍。
“等等,绿姝,你手上的伤是怎么来的?”郑鹏眼尖,绿姝挽起衣袖准备洗菜时,突然看到她嫩白的手臂上有条伤痕,好像给什么人划的一样。
绿姝吓了一跳,一边急匆匆把衣袖放下,一边慌乱地说:“少爷,没,没事,是婢子不小心碰伤的。”
那惊慌失措的样子,郑鹏信她才怪,直觉告诉他没这么简单,不由板起脸,一脸严肃地说:“绿姝,你是不是背着做些对不起本少爷的事?”
郑鹏一生气,绿姝吓得脸色都白了,什么也顾不得了,急忙解释道:“少爷,就是打死绿姝,绿姝也不会做对不起少爷的事,其实是。。。程小郎君弄伤的。”
郑程?又是他?
“怎么回事,快说。”郑鹏寒着脸说。
“婢子给三郎君先包扎,完了三郎君要如厕,就给程小郎君包扎,没想到他毛手毛脚,还想轻薄婢子,拉着婢子的手说要亲热,吓得婢子连忙挣脱,这伤是挣脱时程小郎君的指甲划伤的,怕少爷怕心,所以,所以。。。。少爷,我真的没有背着做对不起你的事。”
说到后面,绿姝委屈得快要哭了。
郑鹏忙安抚她说:“没事,没事,有少爷在,没事的,以后看到他离远点好了。”
绿姝看到少爷不生气了,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犹豫一下,然后小声地说:“少爷,你得小心一点,程小郎君说你是被赶出家门,很快就要被开除出族谱,还说等他当了族长,不会让你好过,还叫婢子偷了契约跟他走,以后吃香喝辣,跟着少爷没活路。”
行啊,郑程,还真够可以的,本以为拿个钱袋、泼点墨出个气就行,没想到他还竟非礼绿姝,这事不能忍。
前面他到过贵玉街的宅子,家徒四壁,好像能饿得死老鼠,可他还要上门,现在看来,他一开始并不是想顺走东西,而是看到自己不在,绿姝落单,于是就找机会调戏绿姝。
郑程第一次看到绿姝时,这货就淫(yin)光四射,怂恿三叔让自己舍弃婢女、一心读书,还真是死心不息。
郑鹏气得咬牙切齿,很快嘴角就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冷冷地说:“小心?是他小心才对,我要让他以后不敢踏入贵乡半步。”
跟自己玩,郑程还嫩了一点。
说话间,郑鹏肉也不切了,解下围裙,径直向外面走去。
“少爷,这么点肉够了?崔公子的饭量可不小啊。”绿姝在后面叫道。
郑鹏摆摆手说:“先放着,吃不吃还没准数呢。”
出到大堂,只见崔希逸一边吃着凉拌的卤肉一边看书,就像一位等着被侍候的大爷一样,别提多逍遥快活。
新宅子设计不错,装潢也算高档,可在见过太多大场面的崔希逸眼里,这些都是小儿科,随意转了转,就回到大堂自顾享受。
“飞腾,这么快就弄好饭了,什么时候开吃呀?”崔希逸看到郑鹏,只是抬了抬眼皮,就是姿势都没变。
尼玛,这家伙细皮嫩肉,俊俏得像个女子,往那里一躺,说话又有些尖柔,还带一个“呀”字,怎么有种后世妻管严老公给母老虎做饭的感觉?